在说与不说之间，羽苳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从宽。如果她是纪要，哪怕当下会在意，想听的也一定是真相。欲盖弥章的谎言，才更令人失望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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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听完羽苳的叙述，纪要的眼神中闪过阴鸷。本来怜惜羽苳受伤，想要放过她的纪要，又贴了上来。从浅尝辄止，到唇齿交缠，直亲的羽苳漂亮浓密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。

“纪要...”羽苳忍不住，用手轻轻推了他一下。尾音撩人，带着隐隐的泣声。

纪要抬起头，就看到羽苳眼角处洇着光，睫毛湿润。他伸出手指，抚在自己心心念念的眼角粉晕处，恶趣味的轻摁了一下。

“纪要...”羽苳嗓音发颤，音调猛地提高了一分。

“嗯？”纪要嗓音低哑的回应了一声。

“我觉得我好像有些不对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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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为救治陆锦而抽的一管血用的是时宜注射致幻剂的推进器，针头上有药剂残留。身体一开始发热的时候，羽苳还以为是纪要亲吻自己，忍不住害羞的原因，直到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对劲。

纪要帮羽苳撩起浓密的头发，果然看到腺体的皮肤下方有一个细小的针眼。

纪要想问问羽苳到底知不知道，3s向导一管高浓度信息素的血液对3s级哨兵可能产生的影响。可看到羽苳头上冒出的点点虚汗，以及逐渐失焦的眼神，纪要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。

罢了。

羽苳是受害者，陆锦也是。他可以暴虐失控，但对着羽苳，他不能不讲道理。

纪要弯下身子，温热的气息扫过羽苳颈后的发丝，她听到纪要轻轻说：“别害怕，我帮你。”

羽苳能够感受到自己颈后的腺体被纪要的牙齿轻轻咬破，她有一瞬间想要逃离，却被纪要紧紧的禁锢在怀里。

鼠尾草的暖香与腺体里面清凉的信息素缠绵交织，让本就头昏脑胀的羽苳意识更加混沌。

“纪要…”羽苳双瞳剪水。

“我在。”纪要声音低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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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洞下面，陆锦靠在一根树干上闭目养神。3s级哨兵超强的五感，能够让他闻到清甜的信息素气味由淡转浓。

很熟悉的甜香，就像是雪花轻轻落下，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枝头初绽，直让人闻的心浮气软。

陆锦睁开眼，长睫低垂。微弯的嘴角轻轻落下，眼神虚虚的落在四溅的流水上。不期然的，他想到圣经里面的一句话：

爱是恒久忍耐，爱是永生不息。

陆锦靠在树干上，轻轻的阖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