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爱我的。”攻低头,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受的脖颈,声音低沉沙哑,“年年,不要再拒绝我。”
受扬着头,将脆弱的要害放到身前的alpha的口中,可是攻却停下了动作。
受难受地推了推攻的肩膀,低头看着他,攻将受往上举了举:“你告诉我,你是爱我的。”
五年前那一张和巴安诺指标测试表格伴随着受那句“如果你确定你爱我,那么,为什么不高还需要明说吗?”的隐含意义成为攻五年的梦魇,攻能感受到受面对他的信息素时的回应,可是梦魇成了心结。
受小声地说道:“我不甘心。”
“不甘心?”攻一愣。
受抬手将五指伸入攻的头发中,双眼通红:“我不甘心,不甘心我违背心意、耗费心力就得来这么一个结果。”
“就得来这么一个结果?”攻缓慢地重复了一遍,忽然松手,受猝不及防落在地上,攻狠狠一拳砸向墙壁,“你不甘心和我在一起?你不想和我在一起,那你希望和谁?”
铺天盖地的信息素笼罩着受,受拉住攻的袖口:“不是、不是这样。这五年你为什么要处处与我作对,如果没有你,婚配系统分配制度……”
“它也不会取消。”攻赫然打断受的话,“哪怕没有我,还有赫尔他们。五年根本不足以改变什么——”
“婚配系统从产生到实施再到普遍接受耗时九十二年,你有几个九十二年能够对抗已经接受了几百年的习惯?”
受沉默不语。
攻深呼吸了一口气,抬手抚摸着受的后颈:“我不在乎什么婚配系统,我最后问你一遍——”
受忽然笑了起来,闭上眼睛侧过脑袋:“如果你在乎的是那份标准和巴安诺指标,不如马上测一测。”
攻呼吸一窒:“指标是要在临时标记之后进行测量。”
受将脖颈送到攻面前,攻忍无可忍,张嘴含住那块**。议院的服装正式而复杂,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,包括后颈带有腺体的那块,常年不见光的地方连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。
攻的唇舌滑过此处,察觉到受微不可计的颤抖,抱住怀中的omega,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腰,吮吸了两下,酥麻感自接触地而起。忽然一阵刺痛,紧接着,强悍而浓郁的信息素顺着咬破的血管瞬间流入,受无法控制地一抖,随即被攻狠狠按在怀里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