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王养了只饕餮兽……那日属下没看住……”
“本殿不曾见到蛇王的身影。”
“东边的帝女前不久扣押了他,还逼出蛇王原型供其观赏。”
“甚善,蛇王也该长个教训了。” 绪溪櫂转身,看着右侧窗边多出来的一座雕像,又笑了笑,道:“雕工奇特,怕是在凡间也卖不出一个好价格。”
“那是花妖献给殿下的贺礼……”
“为何所贺?”
“说是他帮殿下解决了卧在崦嵫的孰湖……”
“孰湖是最讨本殿喜爱的灵兽。”
“可花妖他认为那是殿下的心病……”
“花妖何在?”
“西山的茯苓上神将其种在自家庭院……”
“甚善。”绪溪櫂保持微笑,低头看着床上赤裸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少年,发问:“此为何人?”
“诸位元老赠予殿下的承欢之人……”
“劳他们费心了,敢令神女之子委身为下。” 绪溪櫂轻轻抬起那少年的下巴,看到对方眉间红色的鸾尾图案。
跪在地上的小文官头埋得更深了。
“日后本殿回来,就算看到妖族全灭,也是不以为奇的。” 绪溪櫂叹了口气,“起来吧。”
那文官战战兢兢,垂头丧气,自责不已。
“无妨。本殿会一个个找回诸位亲王的,在此之前,你只需好好看家。” 绪溪櫂说完就觉此话无用,哪次临走时不都这句话。
目前最棘手的还是这神女之子。
绪溪櫂抬手一挥,那少年已穿戴整齐。
找个时机送他回家,在此之前还是要放在身边,以免后患无穷。
于是,多日不见的绪溪櫂出现在杜朝身边时,身边依偎着一个软糯的少年。
当是时,杜朝刚刚适应古代的生活,斜倚着藤椅手里捧着一卷人物传记享受傍晚的微风。
听见脚步声,抬头就看见失踪数日的绪溪櫂带着一丝浅笑,身边那少年痴痴凝视着他的侧脸,举止投足间两人暧昧不堪。
莫名其妙的怒火自心底蒸腾而起,杜朝冷冷看着绪溪櫂,忽略对方的招呼,起身离去。
等回房发现手里那卷书早就皱成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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