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三明治咬下去,热乎乎的,就连面包都被黄油给煎过,很香很香。
岁禾做了二十多个,还煮了两个鸡蛋,打了一杯豆浆。
要不是外面能听见丧尸的声音,宵栢都恍惚觉得现在不是在末世。
黄豆和蔬菜是访冬种的,普通的豆子和蔬菜,没用灵湖水浇灌,岁禾拗不过,觉得吃点蔬菜好像也不算开挂。
宵栢没问这豆子和蔬菜哪来的,小姑娘身上本事多得很,他占了大便宜,还有什么好问的。
他不仅闭口没问,甚至已经在想,要是以后队伍人多了,他要怎么给她掩护。
吃人嘴短拿人手软,加上宵栢真心把岁禾当妹妹,甚至是当做...唯一的亲人。
她身上有种魔力,有种让自己无条件去相信她,去护着她的魔力,即便她自己就已经很厉害了。
宵栢吃了六个三明治,吃的肚子饱饱的,小瓜在空间里吐槽他饭桶,忿忿的也啃着岁岁专门给它做的小三明治。
吃完了之后,他很自觉地开始收洗锅。
虽然,还是需要岁禾的异能。
他瞧着小姑娘掌心凝聚出寒霜,又瞬间在她算不上娇嫩的掌心化开。
宵栢毫不掩饰自己的夸赞,“小岁禾很厉害,之前我在的队伍里,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能把异能用的这么好的。”
岁禾接受夸奖,面不红心不跳的,“小白哥哥也挺厉害的,一个人能闯进昨天的大厦还能不受伤。”
他将袖子挽起来,边洗边摇了摇头,“要是真的厉害我就不会被赶出来了。”
“把你赶出来是他们的损失,不是你的问题。”岁禾没问他在哪个队伍,也没问为什么被赶出来。
她一向不喜欢刨根问底的问,说不准就伤到了别人。
其实不问她也能猜出一二。
当年宵栢和他的母亲其实算不上不告而别,在快要离开的那段时间,总是有极为高档的车子停在他家门口。
然后,车上会下来一个男人,和宵栢一点都不像,但长相十分儒雅斯文,拎很多东西,来看宵栢和宵栢的妈妈。
后来他们就搬走了。
那男人,小时候的原主不知道,但现在想想,那男人的脸可是鼎鼎大名——本市的市委书记。
岁禾想想,宵栢应当是在这个男人的队伍里,但他的母亲不在人世,而他母亲离去的原因,有很有可能和那个男人有关。
但这些都是岁禾的猜测。
她没问太多,这让宵栢松了口气。
那些心里面的疼暂时自己还不愿提及。
绑着头发的粉红色头绳总是会被笑,岁禾是唯一一个没笑的。
也是唯一一个,没有刨根问底的。
他将碗筷洗好,摆放好,又背上了包,笑的露出虎牙,“小岁禾,谢谢你,今天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,你就指挥我做事就行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。
岁禾和宵栢两个人,早上天亮了就起床,吃些热乎乎的东西,小姑娘总是做饭,宵栢有些不好意思,于是两人就轮流来做饭。
他不会做饭,但会学,还十分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