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震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脸:“你啊,你是一碰着我就这样,小丫头。”
此时的一旁的惠王陆启轩却在想那夜的事:“你们,那晚就,九皇叔你马车上抱的女人是她!!还引我去雪山寻她被雪狼嘶咬?你们还躺在雪地里,她还躺你怀里……!九皇叔!她那时还不曾与我和离!!”..
陆震之睨了一眼他:“激动什么?早离晚离总要离,提前抱她怎么?二十五的人了,还这么轻浮。”
惠王:“九皇叔!”
冥王左鲁·阿十喀笑得吐了一口黑血,戴紧脸上的面具,站起来,哪知又吐了一口血!
这九爷,刚才用了最起码八层以上内力。
“大燕摄政醇亲王,你下手可真狠!”左鲁·阿十喀嘴唇上全是黑血,浸污了那副鬼面具。
“她的眼睛如何治!”陆震之平静问道。
傅桐儿再次闭上眸子,倚在九爷宽广而健硕的怀里。她虽然此时能看见,看见的却都是鬼。
“她不是已经看见了!?”左鲁·阿十喀捂着心胸痛,身上全是黑血,跟他一身西域玄色装融为一体。
“我只能看两个时辰。”傅桐儿说着,说着,就伏在九爷怀里哽咽起来,“却看不到律谨哥。”
……
众人皆看去。
好不容易复明,所见之物却是一群鬼。
陆震之长叹一口气,抚着傅桐儿的小脑袋,温柔低沉道:“你听,是你律谨哥的心跳么…”
这熟悉的心跳声既有节奏,又沉稳,那节律可不就是九爷的心跳。
脑后那厚实又宽大的手掌,还带着厚茧传来的粗糙豪放感,可不就是九爷的手!
傅桐儿终抬起手,将这副九尺又三又健硕的身躯抱住……
她抱不全,只能抱住男人的腰。
“是的!是我的律谨哥。”傅桐儿抱紧了些,腹部刀口疼得她咬紧唇。
“嗯,乖桐儿。”陆震之抚了抚傅桐儿的脑袋,最后,厉声道,“你,究竟是不是祝权染,抓回去再审。”
“摄政醇亲王,你不想知道她的眼睛如何才能好吗?”
“如何治?”
傅桐儿说:“段倾宏被他抓了,找段倾宏拿解药。”
“嗯,”陆震之再次把傅桐儿的头摁进胸膛,“你不用管,闭眼休息。”
“段倾宏在哪?”陆震之看去左鲁·阿十喀的腹部,“你最好说出来。”
左鲁·阿十喀说:“桐儿,左鲁是什么意思?”